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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暗沙

座標：9°43′N 115°53′E / 9.717°N 115.883°E / 9.717; 115.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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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礁
主權存議島嶼
當地名稱：Second Thomas Shoal（英語）
Buhanginan ng Ayungin（他加祿語）
Bãi Cỏ Mây（越南語）
斷節（中國漁民）
仁愛礁衛星圖
地理
仁愛礁在南沙群島的位置
仁愛暗沙
仁愛暗沙
仁愛暗沙
位置南海
座標9°43′N 115°53′E / 9.717°N 115.883°E / 9.717; 115.883
群島南沙群島
長度15公里
寬度5.6公里
實際管理方
 菲律賓
市巴拉望省卡拉揚市（馬德雷山號「坐灘」）
主權聲索方
 中華人民共和國
地級市海南省三沙市
 中華民國
直轄市海南特別行政區（法定行政區劃）
高雄市旗津區中興里（實際代管[1]）
 越南
縣慶和省長沙縣
人口統計
人口0 名
中華人民共和國宣稱根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規定的新的領海基線[2]
南沙群島2012年形勢圖，標出各國聲索線、駐軍之島礁及固定翼機場。

仁愛礁（英語：Second Thomas Shoal，中文譯為第二托馬斯淺灘[3]；他加祿語：Buhanginan ng Ayungin，中文又譯為阿雲津礁、阿雲金暗沙、愛尤銀礁[4][5][6]；越南語：Bãi Cỏ Mây／𣺽𦹯𫂗），中國大陸稱仁愛礁[7]，位於南沙群島東部，美濟礁東南約14海里、菲律賓巴拉望島西方105海里，為一座環礁，長15公里，寬約5.6公里，退潮時大部分露出。南部有若干礁門，可以容納30萬噸級船隻進入礁湖。目前中華人民共和國、越南、菲律賓、中華民國皆聲稱對其擁有主權。[8]

自1999年，菲律賓的一艘老舊登陸艦「馬德雷山號」（BRP Sierra Madre）擱淺仁愛礁後，一直未被拖走，目前艦上由7名菲律賓海軍陸戰隊人員看守，菲律賓以空中投送方式補給物資，還對擱淺軍艦進行加固，打算以擱淺軍艦為前哨站。[9][10]中華人民共和國指摘菲方的侵害主權行為，要求菲律賓立即拖走坐灘軍艦，並派軍艦及海警船控制仁愛礁周邊海域進行嚴密監視，隨著南沙群島美濟礁的建設日趨完善，定期常態化巡航仁愛礁。中華民國亦宣稱對於仁愛礁擁有主權，但從無實際的軍事行動。

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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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通用英語名稱爲「Second Thomas Shoal」（第二托馬斯淺灘）[3]。1935年中華民國水陸地圖審查委員會公布的名稱為「湯姆斯第二灘」。1947年中華民國內政部方域司公布的名稱為「仁愛暗沙」。1983年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地名委員會公布的標準名稱為「仁愛礁」。中國漁民向稱「斷節」。[11]菲律賓稱為「Buhanginan ng Ayungin」，中文又譯為阿雲津礁、阿雲金暗沙、愛尤銀礁，「Ayungin」是菲律賓海域特有魚類鉛色勻鯻（學名：Leiopotherapon plumbeus）。越南方面將其稱為「Bãi Cỏ Mây」/𤁣𦹯𫂗，意為草藤礁[12]。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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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暗沙位於美濟礁東南方（09°55′N 115°32′E / 9.917°N 115.533°E / 9.917; 115.533），靠近南沙群島東北部危險地帶的中心，環礁北部及東部皆無人居住。[13][14]仁愛暗沙為淚滴狀環礁，南北長11海里（20公里；13英里）[15]，周圍布滿珊瑚礁。[16]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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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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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
  • 中華人民共和國南沙綜合科考隊對南沙群島進行綜合調查，曾經登陸仁愛礁，並且留下了中國石碑和標識物。[17]
1999年
  • 5月9日 （美國轟炸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南斯拉夫聯盟大使館事件次日），菲律賓海軍一艘繼承自南越的破舊坦克登陸艦「馬德雷山號」駛往仁愛礁，菲律賓政府聲稱「船底漏水，不得已『坐灘』」，在仁愛礁西北側礁坪坐灘，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隨即提出抗議，後經中菲雙方多次交涉，菲方均拒絕拖走，並以57號艦為據點，長期駐守7名士兵，採用定期輪換艦上人員的方式形成了菲律賓對此礁的實際控制。[18]但中國執法船隻不斷加強巡視，並且中國軍艦頻頻在相關海域游弋，給菲律賓駐軍形成很大壓力。
2012年
  • 4月10日，發生中菲黃岩島對峙事件和2012年7月11日的半月礁中國560艦擱淺事件。
  • 12月，菲律賓從蘇祿省調動80多名接受過登島守礁戰訓練的海軍陸戰隊員，分別駐守到仁愛礁等島嶼上，其中仁愛礁有海軍陸戰隊員12名，技術維護員數名。[19]

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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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月6日，中華人民共和國交通運輸部海事局的海巡31船編隊對仁愛礁進行海空一體化巡邏，未發現菲律賓此前「坐灘」的57號坦克登陸艦，也未收到菲律賓方面的抗議。根據廣州海事局新聞報道，仁愛礁重新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控制，中國大陸漁船可自由進出，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也定期巡視。中華人民共和國並開始計劃在礁上修建助航標誌。[20][21]
  • 4月26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主持例行記者招待會披露了被菲律賓侵占的8個南海島礁具體名稱。指責菲律賓自20世紀70年代起，違反《聯合國憲章》和國際法原則，非法侵占了中國南沙群島的部分島礁，包括馬歡島、費信島、中業島、南鑰島、北子島、西月島、雙黃沙洲和司令礁並要求菲方從中國島礁上撤走一切人員和設施，但在披露的8個島礁中並無包括仁愛礁。
  • 5月9日，菲媒稱一艘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驅逐艦、兩艘海監船和兩艘漁船與5月8日出現在仁愛礁附近海域，菲海軍於5月8日下午接到有關報告後在5月9日派出一艘PS36孔雀級巡邏艦阿波利納里奧·馬畢尼號、一艘PS74驅逐艦黎剎號和一艘PS71運兵輔助艦AS71孟仁號前往仁愛礁海域監視中國大陸艦隻。[22]
  • 5月21日，菲律賓21日表示，已就中華人民共和國軍艦進入仁愛礁對中方提出抗議。菲律賓外交部發言人赫爾南德斯的話說：「我們已就中國政府船隻刺激性、非法地出現在Ayungin（即仁愛礁）附近，向馬尼拉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館提出抗議。」他聲稱，一艘中國軍艦和兩艘中國海監船目前仍在仁愛礁附近。[23]
  • 5月23日，《人民日報》旗下《環球時報》證實：「自去年中菲黃岩島對峙發生後，菲律賓就已經開始強化仁愛礁及其它菲占中國南沙島礁的駐軍。」[19]
  • 5月24日，廣州海事局新聞宣稱：「仁愛礁已處於中國的實際控制之下，中國漁船可自由進出，中國海軍也定期巡視。」[24]
  • 5月25日，中華民國外交部發佈新聞稿：「無論就歷史、地理及國際法而言，南沙群島、西沙群島、中沙群島、東沙群島及其周遭水域俱屬中華民國固有領土及水域，主權屬於中華民國，不容置疑。中華民國對該四群島及其水域享有一切應有權益，仁愛暗沙位處南沙群島，任何國家無論以任何理由或方式予以主張或占據，均屬非法，政府一概不予承認。」同時呼籲各方保持克制，擱置爭議，共同開發。[25]
  • 5月29日，環球網報道據菲律賓第5電台《Inter Aksyon》5月27日的報道，為了避免加劇仁愛礁緊張局勢，菲律賓政府已決定不採取任何可能會激化局勢的行動。菲律賓總統府副發言人瓦爾特27日在接受菲律賓一家官方媒體採訪時表示：「這是一個深思熟慮的選擇。菲律賓面對任何『挑釁』行為將不予以回應，且絕不採取任何行為以激化局勢。我再次強調，我們對於領海糾紛的一貫態度是提出我方立場，將之上訴國際法庭。我們堅決不採取任何激化局勢的行動，以防局勢偏離我們的和平主張。」報道稱菲律賓漁民抱怨中國船隻的出現令他們不能再到仁愛礁或南海一部分海域捕魚。瓦爾特說，菲律賓漁業和水產資源局（英語：Bureau of Fisheries and Aquatic Resources）已經在近海設置了人工魚礁，漁民將不再需要去中國船隻出沒的遠海捕魚了。[26]
  • 6月9日，軍事專家羅援聲稱中方在仁至義盡之後，將以「步步為營的策略奪回仁愛礁」。[27]
  • 6月19日，菲律賓官方正式宣布，菲西軍區完成了對仁愛礁等島嶼的補給及駐軍輪調作業，「過程沒有發生任何敵對事件」，據稱2艘在仁愛礁附近海游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海監船域未敢實施任何躁動行為。[4][28]這次事件顯示菲方在該地可以在不通知中國的情況下在仁愛礁開展任何活動，控制權基本掌握在菲律賓一方。[29][30][31][32][33]目前，據稱約有12名菲律賓海軍陸戰隊人員駐守在仁愛礁。[34]
  • 6月2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表示「絕不會接受菲律賓以任何形式非法侵佔仁愛礁。」[35]又指「中國對仁愛礁有無可爭辯主權[36]。」
  • 6月25日，菲律賓的偵察機墜落仁愛礁，兩名飛行員失蹤。[37]
  • 6月30日，軍事專家杜文龍認為「外交部沒有承認菲律賓對仁愛礁的實際控制。」[38]
  • 7月18日，菲律賓抗議指「仁愛礁和黃岩島被掠奪」。[39]
  • 7月30日，日本共同社報道指美軍幫助菲律賓偵察南海島嶼，報道稱菲律賓一份政府文件顯示美軍派出反潛偵察機以菲律賓為據點密切偵察中國軍方的活動。[40]
  • 8月，卡拉揚市市長尤吉尼奧（Eugenio Bito-onon）登上坦克登陸艦57號視察五天，附近的中國大陸船隻並未有任何行動[41]。
  • 8月5日，環球郵報引述一份「機密軍事報告」指中國南海艦隊設計的新巡邏路線覆蓋了九段線以內的所有爭議島礁。報道稱中華人民共和國把其「占領」下的島礁上的軍事設施都升級了，又認為中國新設計的巡邏路線令南海局勢「更加動盪」。[42]但其後環球時報的報道則提到該份「機密軍事報告」來源不詳（國籍不明），且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於4月披露被菲律賓「侵占」的8個南海島礁中，並沒有提及仁愛礁[43]，但學者王曉鵬則將其解讀為「仁愛礁處於中國的實際控制之下」。[44]
  • 8月25日，菲媒報道引述一名菲律賓漁民指一些當地漁民在捕魚期間因天氣欠佳而轉到仁愛礁暫避和煮食，當時在附近的兩艘中國監視船並未作出任何行動。漁民在休息後返回巴拉望省[45]。
  • 8月28日，菲律賓軍隊總參謀長包蒂斯塔（Emmanuel Bautista）表示「南海爭議菲國將繼續避免與中國對抗，但需要更大的美國軍事存在。在南海領土主權爭議日趨激烈之時，菲律賓不會改變避免對抗的政策，但菲國為保護自己的領土正在組建最低限度的防衛能力，以阻嚇潛在的侵略者，讓他們採取敵對行動前三思。」他又表示菲律賓在仁愛礁仍持續駐有一支海防巡邏隊，而他們也觀察到中國海監船持續在仁愛暗沙附近出沒，距離約為2～5英里。[46]同日，卡拉揚市市長尤吉尼奧（Eugenio Bito-onon）稱有中國漁民使用化學物料破壞當地珊瑚礁[47]。
  • 11月11日，菲律賓海軍陸戰隊高級軍官表示在颱風海燕吹襲後，船上隊員安全無事，而附近的中國船隻則早在颱風到達前數天離開，至當天仍沒有回來的跡象[48]。

2014—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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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 3月29日，菲律賓派出一艘民用漁船運載軍用物資前往仁愛礁進行補給，期間在附近海域與中國海警船對峙長達八小時，一度扣押登船交涉的未攜帶武器的中國海警女翻譯官和士兵，中方迫於壓力妥協，菲方其後成功抵達擱淺船隻補給和輪換駐兵[49]。此次菲律賓向仁愛礁派出補給船，隨船還藏有數十名海軍陸戰隊特種兵，以此向中國海警施壓[50]。4月1日被問及乘菲方民用船隻赴仁愛礁的各國記者有何體驗時，菲總統府新聞官科羅馬稱，這些記者收到中國運營商發來的手機短信：「歡迎來到中國」[51]。對此，中國移動官方微博4月5日指「海南分公司核實該短信是菲手機用戶3月29日漫遊到中國移動網絡時發送」[52]。菲律賓電話網絡服務供應商環球電訊（英語：Globe Telecom）回應指「技術上無線電波可以在無建築物阻隔的海上傳送很長距離，因此手機用戶在該片海域接收到其他電訊供應商的訊號並不奇怪。」[53]
  • 3月30日，菲律賓以電子文件形式向海牙國際仲裁庭（常設仲裁法院、盈利機構，非聯合國機構）遞交了長達4000頁，並包含多於40張地圖的分析和證據材料，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南海提出的主權要求進行反駁[54]。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對此重申擁有南海主權，不接受國際仲裁[55]。
  • 5月9日，菲律賓海軍派出了一艘PS-36「孔雀」級巡邏艦、一艘PS-74護衛艦和一艘PS-71運兵艦到仁愛礁和半月礁監視中國大陸船隻的動向[56]。
2015年
  • 2015年7月14日，菲律賓稱正對在仁愛礁坐灘軍艦「維修」加固，把混凝土基礎放置在船體內，以穩定船體。
2016年
2021年
  • 11月16日，菲律賓派兩艘補給船駛去仁愛礁補給的途中，被兩艘中國海警船靠近阻攔前進，另一艘海警船發射水炮，持續約一小時，兩艘菲律賓補給船被迫中止任務。菲律賓外交部部長洛批評中方行為是非法，他提醒中方，菲方公務船隻受《美菲共同防禦條約》保護，未來將繼續前往仁愛礁補給，警告若中國不保持克制，將損害兩國關係。[58]。

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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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月13日，菲律賓海巡署發聲明指，一艘菲方海警船於2月6日支援駐紮仁愛礁的菲海軍陸戰隊進行輪換和補給時，在離仁愛礁近20公里處，兩度被中國海警船以軍用級別的激光照射，使艦橋上的船員短暫失明，菲律賓對此表示嚴重關切，並召見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菲律賓大使。[59][60]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表示，仁愛礁是中國南沙群島的一部分，事發當日菲律賓海警船未經中方允許擅自闖入仁愛礁海域，中國海警船依據該國國內法和國際法，維護中國主權和海上秩序，現場操作專業和克制，希望菲方尊重中方在南海的領土主權和海洋權益。[61]
  • 4月23日，多家媒體獲邀登上菲律賓海巡署巡邏艦參觀菲艦在南海巡邏，當菲國巡邏艦駛近菲國海軍陸戰隊駐守的仁愛暗沙時，中國海警船對其逼近攔截，雙方距離僅50碼。[62][63]菲方巡邏艇被迫改變方向及關掉引擎。[64][65]4月28日，菲律賓外交部呼籲中華人民共和國尊重菲律賓在西菲律賓海的權利，指中國海警干涉有關例行巡邏任務完全不符合航行自由，並涉及違反標準航行慣例的高度危險的動作，認為有關舉動對菲律賓船隻及其船員的安全構成了重大威脅；[62][66]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表示，仁愛礁是中國南沙群島的一部分，指菲方擅自闖入仁愛礁海域，並蓄意採取挑釁舉動，逼近中方海警船，指中國海警船及時採取措施，避免發生碰撞事故，有關操作專業、克制，又強調菲方船隻搭載記者沖闖仁愛礁海域，是一場有預謀的挑釁行為，並藉機炒作，中方對此表示嚴正抗議和強烈不滿。[67]美國則呼籲中國停止其挑釁和不安全的行為。[68]
  • 5月12日，菲律賓派遣巡邏艦接近仁愛礁海域，並且一度包圍了一艘中國海警船。[69]
  • 6月8日，菲律賓西部軍區司令卡洛斯，乘菲律賓海巡署補給船，登上了仁愛礁，並穿軍服和守礁軍人舉行菲律賓國旗升旗儀式，引發中國海警船強化檢查措施。[70]
  • 7月5日， 菲律賓指菲律賓海巡署船被一艘中國海警船跟蹤、騷擾和阻礙，[71]而兩艘中國海警船接近兩艘菲律賓巡邏船相近90米。當時菲方正在護送向仁愛礁一處軍事設施運送物資的船隻。[72]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則說當日菲律賓海警船未經中方允許，擅自闖入仁愛礁附近海域，中國海警船依法開展執法活動，有關操作專業克制。[73]
  • 8月5日，菲律賓2艘運補船和2艘海警船進入仁愛礁鄰近海域。當時，菲律賓海巡署正在護送數艘包租船，為仁愛礁的菲方軍事人員運送糧食、水、燃料和其他物資。 [74]中國海警對菲船隻進行了攔阻。[75]菲律賓海巡署「強烈譴責中國海岸警衛隊的危險舉動以及對（其）船隻非法使用水炮的行為」。[76]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稱，「中國海警船依法予以攔阻，並採取了警示性執法措施，在多次喊話警告無效的情況下，為避免直接攔阻出現碰撞，使用水炮實施警示，現場操作專業、克制，無可非議」[77]。8月8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要求菲方立即從仁愛礁拖走坐灘軍艦，恢復仁愛礁無人無設施的狀態。[78]8月22日，菲律賓2艘運補船和2艘海警船進入仁愛礁鄰近海域。中國海警對菲船隻全程跟蹤。[79]9月8日，菲律賓2艘運補船和2艘海警船進入仁愛礁鄰近海域。中國海警對菲船隻全程跟監。[80]10月4日，菲律賓「西菲律賓海國家工作小組」（NTF-WPS）宣佈為駐紮在阿雲金暗沙的馬德雷山號軍艦上的菲方軍事人員執行的輪換和再補給任務再次取得成功。中國海警局表示，中方對菲方船隻進行嚴正警告、全程跟監[5]。10月22日，中菲船隻在仁愛礁臨近海域發生兩次碰撞，第一次為中國海警船和菲律賓武裝部隊承包的補給船，第二次為菲律賓海警船和中國漁船。[81]11月10日，菲2艘小型運輸船和3艘海警船來到仁愛礁鄰近海域。中方表示作出臨時性安排。[82]
  • 12月4日，中華人民共和國軍方指美國吉福茲號瀕海戰鬥艦（英語：USS Gabrielle Giffords）駛入仁愛礁鄰近海域。美國海軍則表示美國第七艦隊在過去幾十年每天都在南中國海執行任務。[83]
  • 12月10日，菲律賓2艘海警船、1艘公務船和1艘運補船向仁愛礁的軍艦運送建築物資時與中國海警船發生「剮蹭」。[84]當天菲武裝部隊參謀長等人訪問了擱淺在仁愛礁的馬德雷山號軍艦。[85]

20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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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月21日，菲律賓空軍以超低空空投方式，對擱淺在仁愛礁的「馬德雷山號」登陸艦進行補給[7]。
  • 2月2日，菲方1艘小型民船向仁愛礁軍艦運送生活物資時，遭到中國海警跟監。[86]
  • 3月5日，中國海警聲稱對駛入仁愛礁海域的菲律賓船隻採取管制措施。[87]菲律賓指責中國海警的「危險動作」，導致菲海警船與一艘中國船隻相撞，並造成4名菲律賓人受傷。中國海警則發布聲明表示，的確有輕微刮蹭發生，但責任全在菲方。美國駐菲律賓大使譴責中國的行動。[88]
  • 3月23日，菲律賓船隻駛入仁愛礁鄰近海域，中國海警聲稱對其採取管制措施。[89]菲律賓方面表示中國水炮導致其三名軍人受傷[90]。3月25日，菲律賓外交部2召見中國大使館的代辦，並指示菲律賓駐北京使館向中國外交部提出正式抗議。[91]中國駐菲律賓大使館表示已就菲方派船隻非法侵闖仁愛礁向菲外交部提出嚴正交涉。[92]中國外交部副部長陳曉東向菲律賓副外長通電話，表示就菲律賓向仁愛礁非法「坐灘」軍艦實施運補等問題提出嚴正交涉。[93]
  • 2024年6月7日，菲律賓海岸警衛隊指出，5月，一名駐守在第二托馬斯淺灘（即仁愛礁）的菲律賓海軍陸戰隊員因為生病需要緊急撤離，菲方事先通知中方，菲律賓海警及海軍出動，但是載運生病船員的菲方船隻仍遭中國海警船騷擾，中方還故意衝撞菲方船隻，使得菲方第一次運送士兵未果，隔日二度嘗試運送後，才在菲律賓海警的幫助下成功。針對菲方的譴責，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在當天的例行記者會上否認了菲律賓海警的指控。[94]
主條目：2024年中國海警仁愛礁登船事件
  • 2024年6月17日清晨6時左右，中國海警通報菲律賓一艘運補船進入仁愛礁鄰近海域，海警對船隻採取管制措施，並稱菲律賓運補船「故意」危險接近中方正常航行船隻，導致發生擦碰，責任完全在菲方。[95][96]菲律賓政府指責中國船艦在仁愛礁附近衝撞和損壞菲律賓船隻。[97]這是一次由菲律賓武裝部隊實施的軍事行動，菲律賓海岸警衛隊提供了支持。菲律賓武裝部隊從不同地點部署了六艘船執行補給任務，但由於中國海警的阻攔，沒有一艘船到達仁愛礁。七名菲律賓士兵在與中方人員的互毆中受傷，其中一人的手指被切斷，八支大威力槍支（M4自動步槍）被中方扣押，一艘菲律賓硬殼充氣艇（RHIB）也被刺破。四名菲律賓民航救援隊人員被中國抓捕，但後來被釋放。[98][99]
  • 2024年7月22日，中國與菲律賓就管控仁愛礁局勢進行磋商，並就運補人道主義生活物資達成臨時性安排。[100]7月27日，菲律賓向仁愛礁運補，中國外交部表示，中方提前得到告知此事，所以予以放行。[101]
  • 2024年6月17日，中國海警在與菲律賓海軍人員對峙時手持「斧頭」（自拍杆）[102]
    2024年6月17日，中國海警在與菲律賓海軍人員對峙時手持「斧頭」（自拍杆）[102]
  • 2024年6月17日，手持伸縮警棍與小刀的中國海警與菲律賓海軍人員對峙
    2024年6月17日，手持伸縮警棍與小刀的中國海警與菲律賓海軍人員對峙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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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臺灣歷史地圖 增訂版. 台北: 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2018年2月: 146. ISBN 978-986-05-5274-4 （中文（臺灣））. 遠在南海的東沙群島、太平島，由高雄市的旗津區中興里管轄。 
  2. ^ 1996-05-15 中華人民共和國領海基線的聲明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南沙群島在線，2005年3月15日
  3. ^ 3.0 3.1 菲律宾再次顺利向第二托马斯浅滩坐滩军舰运送后勤补给. 美國之音. 2024-09-28 （中文）. 
  4. ^ 4.0 4.1 菲律宾宣布对仁爱礁完成例行驻军轮调. BBC. [2013年6月19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年6月23日） （中文（中國大陸））. 
  5. ^ 5.0 5.1 菲律賓對仁愛礁坐灘軍艦再次補給 中國海警：對菲船隻嚴正警告. RFI -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23-10-04 [2023-10-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1-10） （中文）. 
  6. ^ 菲律宾再派补给船到阿云津礁. 早報. 2023-08-19 [2023-08-2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21） （中文）. 
  7. ^ 7.0 7.1 菲律賓成功空投仁愛礁 陸海警：惡意炒作無益情勢緩和. 經濟日報. 2024-01-28 [2024-01-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1-28） （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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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中國海警監視仁愛礁,菲非法坐灘破軍艦近景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鳳凰軍事]
  10. ^ 被中国海警船围困的日子里，菲陆战队士兵钓鱼维生. [2014-08-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2-13）. 
  11. ^ 廣東省地名委員會. 《南海诸岛地名资料汇编》 1. 廣州: 廣東省地圖出版社. 1987: 204. ISBN 80522-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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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NGA Chart 93045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NE Dangerous Ground
  15. ^ Sailing Directions (Enroute), Pub. 161: South China Sea and the Gulf of Thailand (PDF). Sailing Directions（英語：Sailing Directions） (Springfield, Virginia: United States National Geospatial-Intelligence Agency (NGA)). 2017: 15 [2024-01-06].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4-06-15） （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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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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